第二百零四章 - 末日序曲

「噢~~~分離從來不易~~~~」 叮! 「經驗值+5」

「這個你我早已知~~~」 叮! 「經驗值+5」

「但到這夜方~~~發覺!情與愛何幼稚~」 叮! 「經驗值+5」

積狗一邊唱,一邊用鐵鎬鑿。

盡管汗流浹背,他臉上春得意,彷彿天降雀屎滴在口中也會滋味地吞下去。

他抖着腳,將逐塊巨石搬進藤籃,然後背着籃子一步一步運回甜蜜的家。

「積狗先生,歡迎回來了。」修女看到積狗,微笑點頭。

「對,記掛我了嗎?」積狗剔一剔眉,經過修女身邊時偷掐她屁股一下。

豈料他太沉醉於那渾圓彈手的觸感,一時腳步不穩,整個人摔到地上,更被沉重的籃子拖着滾了幾個圈。

「大地聖歌。」修女立即幫他回血,然後扶起積狗。

「積狗先生,你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請你小心。」修女一邊幫他收抬石塊,一邊苦笑。

「唉呀~~~好痛呀~~~~」積狗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大腿,痛苦哀道。

「你那裡不舒服了?」修女從小腰包裡掏出繃帶,想幫他包紮。

積狗捉住她的玉女,慢慢摸向自己大腿,而且越摸越上,最後停在自己褲襠上。

「這裡好像充血了,是不是應該治療一下?」積狗舔唇笑道。

「積狗先生,你的經驗值已經所剩無幾,你肯定要花在我身上嗎?」修女隔着褲揉弄小積狗,邊說。

「你長得這麼美,怎可以不分一點愛給你呢?」積狗戚眉點頭。

修女拉下積狗的褲子,勾起秀髮,然後開張小口吸啜小積狗。

她時宜用力吸啜,時宜用舌頭打轉,不時用迷離的崇拜眼神仰望積狗,猶如一隻飢渴啜蜜的乳羊。

然而,積狗平躺在地上,雙手交疊於腦後,仰望粉紅色的天空,看着浮雲慢慢飄過。

他心如止水,放鬆所有感官去感享修女的嘴巴。

嘴巴的溫度、舌頭的顆粒,甚至每一根垂髮騷過自己的皮膚他都感受到。

「親愛的,經驗值要來了。」積狗微笑說。

話畢,小積狗立即身處真空的環境,修女每一下也含到根處。

積狗稍微調整呼吸,虎腰輕輕一挺———

「嗚咳……」修女馬上嗆到,然後大口吞下經驗。

她把小積狗每一條隙縫也舔乾淨,確保沒有浪費才退出來。

「辛苦你了,積狗先生。」修女用聖袍輕擦嘴巴,然後向仍然大字型躺在地上的積狗叩頭道謝。

「客甚麼氣~~~~」積狗笑道。

所謂一發入魂。

積狗背着石塊,以輕快的步伐回到教堂。

推開門,一雙雪白的乳房已經彈出來近接他。

「狗狗~~~奴家好想你阿~~~~」薩希拉比積狗高出一個頭,所以現在雙乳好像頸枕一樣夾住積狗的頭。

她皮膚滑如豆腐、體香如脂,光是觸感已經難以拒絕。要是你再看到她的有力的蛇腰,修長的美腿,你肯定會被她搾乾。

然而,我們大積狗何等人也?

「後退。」積狗用食指輕輕篤開薩希拉。

「奴家已經好餓~~~餵我~~~」薩希拉突然捉住積狗的手,用力地吸啜他的手指。

她的嘴巴與修女相比完全是另一個層次。

薩希拉的嘴巴不但有無數顆粒,還可以獨立運用每一組肌肉,刺激積狗手指的特定部位。

短短幾個月,薩希拉已經由內到外變成完美的性愛機器。

「積狗~~~~奴家已經等不及了。」薩希拉背向積狗,慢慢伏在長椅上,用力扳開自己的屁股。

「真是沒法子阿~~~~」積狗看到這個場面也不能再忍,脫下褲子提槍上陣。

「阿~~~再多一點~~~主人阿~~~」薩希拉的陰道既緊又厚,產生真空一樣的吸力啜住小積狗,壁粒隨着快感開始旋轉。

「等等,不可以………」積狗每次玩到這招就招架不住,立即猛力拍打薩布拉的屁股。

「阿~~~~打我~~~我屬於你的!」豈料薩希拉越打越有感覺,感啜力也越強。

強大的快感如像爆炸一樣引爆積狗的大腦。

他突然抓緊薩希拉屁股,氣聚丹田,狠狠中出跨下妖魅。

「矣……沒有了嗎?」薩希拉感覺小積狗極度洩氣,立即收縮陰道,再次強行喚醒小積狗。

「不!你想殺死我嗎!士———士多啤梨!!!!」積狗幾乎被強行搾出第二發,幸好及時說出安全詞,薩希拉才不甘心地放鬆陰道。

「嗚~~~~奴家已經餓好久了~~~~~」薩希拉不悅扁嘴,躺在積狗胸前撒嬌。

「沒法子……德軍封鎖神宮,又不容許自己人到訪。現在隔幾天才有人偷偷摸摸到來,你又忍不住把他們搾乾。你還想我怎樣。」積狗苦笑,輕撫薩希拉的秀髮說。

「唉~~~再這樣下去會悶死我阿~~~~」薩希拉一時氣上心頭,橫手一推,將整排長椅擊碎。

「好了~我去修補一下教堂,賺點經驗再過來餵你。」積狗苦笑說。

「哼~~~嗯。」薩希拉不情願地站起來,轉身離開。

積狗看着她那個蜜臀,不由自主倒抽一口氣。

「到底得幾分傷心幾分癡 舊事藏夢裡也不再有意思」 他哼着歌,一邊將泥漿抹在屋頂的裂縫上。 「經驗值+8」

「誰要妳再說那溫馨的句子 」 「經驗值+8」

「到底得幾分傷心幾分癡 睡夢如欠缺了妳都不可以」 「經驗值+8」

「而這晚卻說我跟妳 不可再試 啊~~~~~」

積狗正想補上裂縫,卻透過裂縫看到修女帶一個金髮男過來。

「阿……………」

聖堂正門———

「願亞柏指引你看到真相。」修女在心臟前勾起食指。

「謝謝。」蒙點頭,然後推推輕開門。

他赫見一個九頭身,有着完美身體比例的裸女正在聖座蹺腳發呆。

她有着長曲粉髮,螢光粉紅色的魅眼,修長的四肢,姣好的身材,肚臍及盤骨有魔紋———無疑,這隻肯定是魅魔。

此時那隻魅魔也發現你,跟你四目交投。

「阿~~~旅人~~~~」她站起來,向你招手。

「抱歉…我有打擾你嗎?」蒙沉沉問。

「不~~~我們有很多時‧間‧呢~~~」魅魔發現蒙竟然不走向自己,大感奇怪,所以自己倒走過去。

魅魔踩着她的高跟長靴,喀喀聲走向蒙,一路毫不忌諱地讓自己豐腴的乳房在蒙面前晃來晃去。

換作平時,那些男孩子早已經迷失於她的波濤洶湧之中。

可是這個男孩不但沒有反應,更似沒有興趣。

「嗨……旅人。你該不會迷路……才走到這裡來吧?」魅魔勾起食指,搭住他肩膀繞了一圈,上下打量這個男生。

她突然感到指尖灼痛,一股強大的快感從指尖竄入身體。她下體啵滋一聲,滴出水來。

「這……這是甚麼感覺。」魅魔夾緊雙腿,害怕地後退。

「闇影神殿,惡魔建立的聖所……我從未遇過這些劇情。」蒙環顧這座已經接近廢棄的聖所,只見有一男玩家在做苦力而已。

「我是重生之母‧薩希拉。你……你呢?」薩希拉在蒙面前好像少女樣害羞起來。

「重生之母……為甚麼魅魔想冠上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只存在於設定中,從未實現過。」蒙問。

薩希拉一聽說蒙對「重生之母」一詞有認識,立即換上警惕的眼神。

「你是神使?」薩希拉不再擺出嫵媚的姿體,交疊雙手,嚴厲問。

「我?我甚麼都不是。」蒙淡然一笑,自徑自地坐到旁邊半碎的長椅,冷冷抬頭看着石紋發呆。

薩希拉見這個男孩竟然毫無防備把背後展露於自己面前,要麼是傻,要麼是看穿生死,看似是後者。

「重生之母乃亞柏賜我的名字。祂希望我可以在神明隕歿後即『破鏡之日』守護亞特蘭蒂斯。」薩希拉坐到蒙旁邊,保持幾個身位,認真回答。

「破鏡之日………就是玩家得到天空神的認同,打開最終傳送門去到另一個『亞特蘭蒂斯』而已。沒有甚麼特別。」蒙苦笑說。

薩希拉嘗試理解蒙的說話,可是沒有半點頭緒。

「另一個『亞特蘭蒂斯』即是怎樣的?」她問。

「很無聊。」蒙苦笑,垂頭踢着石子,嘆息。

沒有人比薩希拉更了解男人。

再正經的男人也想做愛,只有他們失意,自我質疑時才會清心寡慾。

「唏………」薩希拉慢慢滑到蒙身邊。

蒙身上散發着一種令她難以拒絕的香味,不消幾秒,下體又開始滴水了。

她心跳加速,臉頰泛紅。

為甚麼這個男孩子看上去這麼可口…………

「要不要…姐姐吸走你的煩惱?」薩希拉已經被慾望征服。

她張開螢光魅眼,夾着騷胸,慢慢從長椅上爬向蒙。

然而,蒙豎起食指,在她面前輕輕晃了幾下。

「不用了,謝謝。」蒙淡然一笑,說。

薩希拉用力捉住蒙的手指,身體好像安裝了按摩器似的陣陣震動。

「你相不相信我?我可以知道,並解決你所有煩惱。」她誠懇說。

「魅魔不就是以性愛解決問題嗎?抱歉,你很感引,但我不能跟你發生性行為。而我的煩惱也無法以生理解決。」蒙盯了薩希拉雪白的胸部一眼,苦笑說。

「噢~你可別誤會性愛了,小朋友。那是愛…可以實踐的愛。」薩希拉微笑說。

「愛…………嗎?你想怎樣?」蒙聽到此字,身體彷如觸電,沉思半響後問。

「我要你一小滴血,謹此而已。」薩希拉說。

蒙也沒有東西可以失去,點頭同意了。

薩希拉勾起尾指指甲,在蒙姆指挑了一滴血出來,然後慢慢送到嘴中。

數千個影像同時在她腦海綻放,她甚至看到神明的真身在跟蒙說話。

她突然愣住—————這個男孩得到眾神的祝福?!

薩希拉瞬間腦袋一片空白,連強烈的性慾也被好奇心蓋過。

到底這個男生是何方神性?!

「阿………他們在看了。」蒙突然抬起頭,對着天花板上。

「誰?」薩希拉只知道積加在補天花,但他的人在教堂另一邊,怒瞪着蒙。

「不重要,直覺而已。那我的煩惱是甚麼?」蒙不以然,笑問。

薩希拉凝神一想,幾千張影像猶如煙花綻放,眼前只剩下一個女孩子的照片。

連看幾張,發現這個女孩好幾次向蒙示好,可是都被蒙拒絕。

最後一張———就是這個女體屍體的相片。

「夏舒洛。你喜歡上這個女孩子了。」薩希拉退出蒙的記憶,揉揉眼,說。

「我不知道……但我辜負了她。」蒙聳肩苦笑。

紫色一閃,薩希拉突然變成夏舒洛的模樣。

「蒙………你掛念我嗎?」薩希拉泛着淚光,無助地抬頭看着蒙。

蒙先是一驚,然後突然火冒三丈,猛力推開薩希拉。

砰!!!!

「荒謬!你這算甚麼意思?!」蒙站起來,大怒道。

「喂!你幹甚麼?!」此時遠在天國的積狗眼見蒙出手傷人,大驚,可是他急忙之中使錯腳,從高梯上摔下來,立即昏迷不醒。

此時蒙才發現薩希拉被自己推到對面牆上,左手骨折,赤裸的身體多處擦損流血。

「對——對不起!」蒙想不到這隻惡魔竟然有肉身,更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動怒傷人,當下覺得自己更是一個窩囊廢。

「不要緊…你可以用神術醫我。」薩希拉捂着斷骨處,忍痛說。

「起來吧,拉薩路!」蒙直接用最強的神術完全治好薩希拉。

薩希拉也是第一次被神醫治療,神奇地握放手掌。

「對不起,打擾了。」蒙向薩希拉鞠躬道歉,轉身離開。

「你想這樣嗎?蒙?」薩希拉突然叫停他。

「不是我想……我就是這樣。」蒙無奈地苦笑,一顆清淚如鑽石一樣徠眼角滑下來,打在地面。

「。。。。。。。。。不,有些事我比你更了解。」薩希拉走過去,握住蒙雙手,把他拉回長椅坐下。

數千影像突然如像決堤般湧出腦門,在淚水中相互重疊,聲音如棉線交織。

那個記憶夏舒洛突然與眼前由薩希拉變成的夏舒洛重疊———

「對不起……我不懂面對。」蒙抓緊自己的麻袍,低頭向「夏舒洛」道歉。

「所以,你就是喜歡我了。」薩希拉順勢演下去。

「我不知道……但我不喜歡這個感覺。」蒙不斷搖頭。

「甚麼感覺?」薩希拉問。

「我從來沒有面對這件事。你突然對我示好,我不知道如何反應,我覺得太快…感覺是錯誤的。這行為完全沒有邏輯可言。假如你喜歡我,但只是幾次戰鬥跟線上認識。你還未了解我的動機與企圖,可能我的性格是後天組成,我平來是一個壞人。在這麼多未確定的情況下找到愛情的可能性是無限趨近於零。當無限趨近於零我可以可以視為———」蒙說着,突然下巴被勾起。

薩希拉輕輕在他唇上輕吻一下。

蒙瞪大雙眼,身體沒有中毒也沒有麻痺,但就是動不了。

他聞到夏舒洛頭髮的香味,她嘴唇的質感………

新的觸感如新的味蕾一樣更新了蒙的認知。

然而,薩希拉慢慢退開,對蒙微微一笑。

「感覺如何?」她問。

蒙嚥下口水,紅着臉,不知如何回答。

薩希拉瞇起眼,慢慢貼近蒙。這次蒙沒有避開,像木頭人一樣再跟薩希拉接吻。

她先蜻蜓點水在蒙嘴唇吻一下,然後以香唇微微壓在蒙雙唇上,再打開嘴巴,溫柔地吸了蒙上唇一下。

蒙的觸感一次又一次被更新,整個人反應都遲頓下來。

「有甚麼錯誤的地方嗎?」薩希拉溫柔問。

蒙眨眨眼,默默搖頭。

「令你覺得錯誤的…是你的思考,你習得的道德…」薩希拉按着蒙的胸膛,笑說。

「但這些都是人類的思考模式,一切都以最大理性考———」蒙又想解釋。

「難道我就不理性嗎?不,蒙。你在追求理想而壓制慾望而已。性慾,食慾,殺慾,統統僭建在人類的基因裡。別害怕,好好面對它們。正如你面對……殺慾一樣。」薩希拉說着,就捉住蒙的手慢慢摸向自己的胸部。

夏舒洛的身體比薩希拉差太遠了,但這次是蒙第一次觸碰到女性的胴體,每一個觸也也是刺激度MAX的體驗。

一開始他被薩希拉帶領着在胸部上遊走,漸漸地,他身體某個機制啟動起來,開始自動撫摸夏舒洛的胸部。

「這一刻沒有道德,只有我…跟你…感受大家的感覺。」夏舒洛紅着臉說。

蒙好像聽到咒語似的,大腦在生平以來第一次停止思考,放任它享受指尖的官能刺激。

夏舒洛在蒙閃閃縮縮的攻勢也開始有感覺,乳首翹起來。

蒙也漸漸感到那顆冒起的小星星,指尖開始繞着它打轉。

不一會,大腦開始告訴他———他想要更多。

蒙嚥下口水,大膽地伸手解開夏舒洛魔袍的肩鈕,整塊布立即翻下來,露出微翹的乳房。

他猶如看到宇宙大爆炸,萬物由塵埃中重組誕生的一刻般震撼。

夏舒洛害羞乎側過頭,但其實挺起腰,把乳頭送到蒙面前。

他心臟怦怦亂跳,突然一刻再無法控制身體,嘴巴自動打開,一口吸住夏舒洛的乳頭。

「哼嗯………」夏舒洛立即矮羞地呻吟。

蒙雙手也開始自動導航,在夏舒洛的身體上漫遊探索。

去吧…前往那浩瀚的宇宙。

他開始挺起身體,把夏舒洛壓在長椅上。

嘴巴離開乳頭,開始同舌尖舔上夏舒洛的頸,然後輕咬她的耳朵,一邊用鼻子享受她秀髮上女兒香。

夏舒洛想不到蒙會如此快上手更大膽,身體開始淪陷在他密集的攻勢之下。

她突然捉住蒙的手,往自己雙腿之間送去。

蒙一摸,那種潤滑的質感柔軟如棉花絨。

他手指一探,夏舒洛立即弓起身體,身體軟癱在蒙身上。

蒙感受到她陰道內每一道摺痕,他不斷探索,偶然每當自己食指勾到某個特定位置時夏舒洛總會玉體微震。

他當下曲起手指,密集勾動那個位置。

「阿………不要……不要…………」她說着,但雙腿中門大開,更不斷把身體壓向蒙的手指。

蒙聽到她說不要,但神奇地自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更越勾起快。

突然,一陣逼力從陰道深處湧出來,逼退他的手指———

啵滋~~~~~~~~~~~~~~~

夏舒洛下體突然噴出一道清水,然後頭髮瞬間變回粉紫色,四肢變得修長———薩希拉爽得渾身顫抖,一時間無法穩持夏舒洛的樣子。

蒙一下子呆望着薩希拉,身體不知反應。

薩希拉回神過來,變回夏舒洛的樣子,一口含住蒙的陰莖。

蒙低頭看着這個不合乎繁殖動機的性行為。

不對,但又十分對。

好舒服………

他突然扶起夏舒洛的頭,將她的身體壓在長椅上,大手掀起她的魔袍———啡紅色的陰道就在自己眼前。

夏舒洛咬着嘴唇,默默對自己點頭。

「。。。。。。。。」蒙呆了幾秒,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甚麼,然後腰就突然一沉。

「阿~~~~~~~~~~~~~」夏舒洛感受到蒙真的插進自己身體了。

蒙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對錯。他每一下抽插都被原始的慾望支配着。

原來他在心底裡……是這麼想要這個女孩。

「阿~~~阿~~~~!!!阿~~~!!!!」蒙才抽插幾下,薩希拉已經受不住,夾緊雙腳迎來第一個高潮。

蒙也感受到薩希拉的身體渴望着自己征服她。

小腹突然一陣騷麻———他抓緊薩希拉的雙腿,腰間一挺,把人生的精箤完全射進薩希拉體內。

薩希拉突然雙眼反白,身體弓起痙攣,擘大嘴巴,雙手抓幾乎抓斷木椅背。

澎一聲,她長出一對惡魔翼。不是透明,而是有血有肉的惡魔翼。

「嗚………嗚………」蒙突然下盤一虛,伏在薩希拉身上默默吸泣。

薩希拉大吃一驚———從來沒有男人在自己懷裡哭過。

原來男人…也會如此脆弱。

她默默攬住蒙,二人感受着彼此的體溫。

「對不起………我不應該錯過。」蒙突然歉,薩希拉急忙變回夏舒洛的樣子,吻了他一下。

「傻瓜,我才沒有怪———阿~~~~」她話未說完,蒙又突然插進來。

他眼神盯着夏舒洛雙眼,不眨一下,下身瘋在地抽插着。

不知為何這個眼神無限放了薩希拉的快感,高潮一浪接一浪,完全停下來。

她高潮噴灑出來的清水滲入地板,石磚縫突然冒出一叢青草來,不過二人也沒有注意。

蒙完全放縱自己,盡情感受到着薩希拉的高潮時帶來的緊緻感覺,任由她搾取自己的精液。

一下接一下,無師自通,他換了好幾個姿態,以完美無瑕的體力插得薩希拉完全無法維持夏舒洛的樣子也繼續抽插。

最後連夏舒洛也忘記了,完全投入與魅魔的交合當中。

他們不停交溝,薩希拉越做皮膚越好,雙眼已經不見瞳孔,變成純光,惡魔翼已經蓋住半間教堂,整個聖堂都被粉紅色的光茫包圍。

然而———蒙還未停下來。

「繼續……繼續阿!!!!!!」

翌日清晨,整個教堂長滿青草,好像第五神宮本來的森林一樣茂盛。

蒙在薩希拉懷中醒來。

她的翅膀不再消失,而是長了一對貨真貨實的惡出來。肚子上的魔紋也長時間亮起來。

「親愛的…我不知道如何忘記你。」薩希拉說。

蒙站起來,突然發現自己好幾件裝備也扔到地上———已經不夠等級穿著了。

他試走幾步,發現自己體力大不如前。

「你還好嗎?」薩希拉苦笑問。

「沒事。謝謝你。」蒙微笑說。

「接下來的戰事…你打算怎樣?」薩希拉好奇問。

「我們贏定了。」蒙輕撫薩希拉的頭,微笑,然後走向大門。

「走見了。」他說,然後鞠躬關門。

「真是……古怪的人呢。」薩希拉苦笑說,然後伸懶腰,回味尋晚的激情。

第四神宮,鐵皮屋外,德軍開始挖戰壕,裝地雷,清點武器,為最後決戰做準備。

因為鐵皮屋是生產『夜神布』的工廠。

此地一失,變相失去第五神宮的控制權。

所以一定要在這裡擋住蒙的軍隊。

「十一、十二、十……咦?沒有了?」運送黑武器的人點算時發現少了一箱。

「你該不會告訴我…你們遺失了一箱『化靈武器』吧?」負責交收的軍備官冷笑道。

「當然不會,可能它們混在其他箱裡了。」俾斯麥的軍官急忙賠笑,說。

軍備官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等一下!你先簽收吧!」軍官急忙追上去。

「一箱不能少。要是你們真的弄失一箱的話,等着向大元首親自解釋吧。」軍備官拂袖而去。

聖三一會議室———

神神子正在把玩軍棋。

她排出不同的陣法,推演結果。

研究得入神之際,幾個大漢突然闖進來。

「神神子,聽說你故意把錯的情報告訴和也,然後借他之口轉告加奈,是嗎?」三個Kanatheon的老骨幹劈頭第一句就質問。

「怎麼了?」神神子還執着軍棋,伏在桌上,一臉疑惑。

「怎麼了?!那些炸藥可是我們親手埋的!要是炸死了加奈怎麼辦?」他們厲聲道。

「我早就叫她離開,只是她選擇跟隨蒙,為甚麼你們不尊重她的選擇?」神神子皺眉反問。

「那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可能害死加奈!你不事先告訴我們,就是怕我們反對!是不是?!」他們指着神神子,怒道。

索菲亞、懶然及松美也在場,不過沒有一人為神神子辯護。

神神子慢慢放下軍棋,立正身體,瞇起眼睛疑視他們。

「我有何責任與義務把計畫告訴你們?」她反問。

「你是指揮官,跟隊友好好說明戰術不就是你的責任嗎?!」一人窮追猛打。

「你做好你的份內事,其他事用不著你管。要不然你來指揮。」神神子對指控嗤之以鼻。

他們聞言氣得臉色陣紅陣綠,篤見旁邊幾個元老垂下頭,好像怕事的小學生模樣,更是火冒三丈。

「你們就這樣放任她不管?!再這樣公會很快四分五裂阿!」一人朝元老們怒吼。

這番話擊中了神神子某個痛處。

她眉頭一皺,慢慢繞過桌子,走到三大漢面前。

「你們…的意見跟他一樣嗎?」神神子問後面二人。

他們相覤一眼,立即低頭否認。

「那你們先出去。」神神子淡然說,二人連滾帶跑離開。

剩下那個人昂高頭,鼻孔直接朝神神子臉蛋吹氣。

「我好不容易把已‧經‧四分五裂的公會慢慢黏起來。你卻為了一個戰術決定指控我分裂公會。在情在理,你的說話毫無邏輯可言。你認同我的說話嗎?」神神子冷靜說。

「不!你只是把我們當成你的棋子,每一步都是滿足你私心而已。你從來都沒有真正關心我們!」那個人反駁。

「我管得了她嗎?我逼她上戰場嗎?我沒有前事通知她嗎?為甚麼每次我提供最有效的方法,最直接的意見,你們偏偏用一些亂七八槽的原因來煩我?唉呀道德不適合~唉呀沒有情義~唉呀這個唉呀那個。你們就有動過排球大少的腦袋思考過嗎?難道你頭骨裡裝着的蛋白質是精液嗎?就不會想一下有用的東西嗎?」神神子越說越急,但仍然維持着優雅的聲線。

「甚麼有用?!連德國人也不敢用的『化靈武器』你卻拿去打自己人,難道———」他有點心虛,所以這一句特別大聲,想不到突然被神神子打斷。

「你們殺NPC時不也殺得很爽嗎?!死的換是你們就怕癢怕痛了?!不是哇~要為了理念推翻極權嗎?!才幾顆子彈怕了?!知不知道要指揮你們這群沒有信念,沒有效率的低等生物是多麼令我抓狂。一想起你們那些虛偽的情義是多麼令我作嘔?!我曾經以為我了解你們,但恐怕我錯了。正如你想燒死敵人,我幫你放火時你卻擔心不環保,會燒死野生動物。你知道嗎?對着你們我覺得好心寒阿!」神神子反過來對他破口大罵,更鮮有地滿臉通紅,嚇得那個人全身僵硬,用眼神向元老們求救。

「好了…這問題之後再討論。」松美急忙搶前,拉住那個人的手臂離開。

她一打開門,外面就站了幾個德軍使者。

「神神子………」他們未等松美邀請就擅自穿過木門,進入會議室的範圍。

在外形禮節上,這形同入侵領土,等同宣戰的行徑。

「我們少了一箱『化靈武器』,有人稱你在戰鬥中段派人搬走了一箱。此事屬實嗎?」他們開門見山,直接問。

神神子閉起雙眼,深呼吸,重整心情。

「對。」她冷靜回答。

「請歸還那箱武器。」德軍使者說。

「無法,它們在蒙手中了。」神神子回答。

使者聞言臉如死灰,難以置信地望向聖三一其他幹部。他們默默點頭,承認了這件事。

「你怎麼……怎麼把武器送到敵人手上呢?」他們怒極反笑,虛弱問。

「我們聯手也不可能正面打贏蒙的部隊。他太多人,太強了。想贏,一定要擊潰他的信念。假如他在下一戰動用『黑武器』,即是他承認失敗,那群人只是烏合之眾;假如他不使用———」神神子仍未解釋完,德軍使者已經聽不下去,打斷她。

「他們怎可能不使用?那是唯一威脅到我們的武器。他———他根本不可能不用!就算他不用,他身邊的人也會逼他用!你他媽的瘋了嗎?!」使者終於忍不住對神神子破口大罵。

「你們‧ 有‧ 他媽的‧ 魔核彈阿!」神神子毫不避諱,吼回去。

「那……那可不能隨便用。」使者愣住,好像被人發現自己藏起功課的小孩子一樣,支吾道。

「甚麼‧ 隨便‧ 他們連黑武也不用‧ 就當真為了‧ 他媽的‧ 信念‧ 那才是‧ 他媽的‧ 可怕阿!!!」神神子罵完,整個會議室都陷入死寂的沉默。

那幾個德國使者猶如當頭棒喝,似是而非地聽懂她的意思。

送武這一著,其實是斷臂求全之舉。

「但我好難解釋……」使者一臉委屈地問。

神神子渾身顫抖,白眼翻到頭殼頂。

「要是你的元首元首元元首想不明白這一點,戰敗只是時間的問題,你就打死他,取代他吧————假如~你真的~他媽的~聽明白的話。」神神子攤開雙臂,有氣無力地撥動。

使者們被神神子罵個狗血淋頭,加上無法回收黑武,他們只好摸摸鼻子,灰溜溜地離開。

神神子立即閉起眼睛,長嘆了一口氣。

緩過神來,她始見其他人都盯着自己,有口難言的樣子。

「今日不談了,散會。」神神子不想再糾纏,側頭擺手,解散會議。

柏林,鷹巢———

「大元首,俾斯麥請求在聖山動用『魔源彈』。」衛兵說。

所有老鷹都停止說話,等待大元首的反應。

「。。。。。。。。。。。。。。。」大元首陷入沉思。

「該來的…就來吧。批準。」他說

蒙離開翌日,霸邪台———

「希希~~~我來了~~~~」積狗累積好經驗想找薩希拉求愛。

豈料薩希拉突然皺眉,避開了積狗的性要求。

「怎麼了?!難道你愛上蒙了嗎?!」積狗崩潰道。

「傻的嗎…會不會阿?」薩希拉當然沒有愛上蒙,不過她發現自己性慾減退了。

她不明所以,幾次嘗試幫積狗口交,但吸啜一會就覺得很嘔心,不能繼續。

堂堂魅魔卻失去性能力,豈不是殘廢了嗎?

薩希拉來回踱步,覺得這個教堂越來越熱。

「你身體沒事嗎?」積狗端來她最喜歡的牛扒午餐,問。

「不管,照顧好身體就可以了。」薩希拉張口一咬牛扒,味道依然,可是一嚥下去就覺得嘔心無比,立即吐出來。

無論吐司、炒蛋或青菜也無法下嚥,只能喝水。

「難道那小子有性病?」她越想越害怕,開始來回踱步,一邊啃手指。

突然,她有一種異感,整個身體都僵硬起來。

薩希拉嚥下口水,張開手掌,沿着胸部慢慢摸下去肚臍……………

怦怦………

「。。。。。。。。。。」

。。。。。。。。。。。。。。。。。。。。。。。。。。。